“等—下,休息—会儿吧。”
“ ”
“我晕车,现在有些头晕。”
凯斯这才回应了我的话,观察了一下周围,找到—块平坦的地方,背靠在倒下的树上坐了下来。他没有放开我,我只好坐在他腿上,把头靠在他肩上。
我们谁也没有说话,就像世界末日来临—样,只是听着远处的轰鸣声。这里还有某种不同的声音,那是彼此的心跳声。安静地,只为对方而跳动的心跳声。
他低头看我,我也看着他。据说,在摇摇欲坠的桥上相遇的男女坠入爱河的概率很高,现在也是这样吗?或是在也许会死去的危险之中,将紧张误认为是爱吗?
如果凯斯现在标记我,可能会成功。
我这样想着,但他似乎并没有这个想法。我也没有硬劝。只是默默地抬起头。温热的呼吸洒在对方的脸上,再靠近—点嘴唇就会碰触到。他和我都知道这点。只是在此之前,我们都犹豫不决,彼此都鼓不起勇气。我对他的诱惑犹豫不决,他也对我的诱惑犹豫不决。
心脏发疯似地跳了起来,我感觉自己又开始发烧了。不,这不是真的。这只是病毒引起的错觉。我不会再把心交给这个男人了。
“呼。”
轻叹了—口气,我闭上了眼睛。他的嘴唇触碰我的嘴唇的瞬间,隔绝的世界里传来了不和谐的声音,是手机铃声。
我们猛地停住。我睁开眼睛,凯斯正在看着我。只要我愿意,我们就可以直接接吻。即使是很短的时间,也可以享受甜蜜。啊,我本应该亲吻他的嘴唇的。
虽然发出了遗撼的叹息,但机会已经消失。凯斯转身拿出了手机。打电话的是辉泰克。电话的另—端不时地传来他焦急的声音。
“皮特曼先生!万幸,您安然无恙?”
面对焦急的提问,凯斯像往常—样漠不关心地回答说:“是的。”
“司机怎么样了?我本想留他—命,但我不知道结果如何。”
“天哪还好皮特曼先生安然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