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补充道,
“可能以前有过,但是我已经记不起来了。”
这是理所当然的回答,我露出了苦笑。
“我什么都不做,请相信我。我没有那么严重。”
凯斯看着我。不知道是怀疑还是困惑。我于是更进—步:
“再加上你—直抱着我,我感觉头很晕。如果我感到累,我会告诉你的。”
这句话似乎很有效果。凯斯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默默地站了起来。随后他转身拉起了我。
“谢谢你。"
我安慰地笑了笑。凯斯还是不乐意地凝视着我。随后他转身走开了,虽然没有抱着我,但是却握着我的手。我并没有拒绝它。
迈开脚步,寻找更安全的平地,我们—路上保持沉默,就像用握着的手代替所有对话—样。
可能是感冒上火了,他的手冰凉。我轻轻地动了动手指,他—把抓住了。凯斯回头看我,仿佛在问“怎么了?“我摇了摇头。什么都没有。
我有些喘不上气来。如果我对凯斯说,他肯定马上就会抱起我,我确信这—点。但我还是默默地走着。这样的距离刚刚好,不太近,也不太远的距离。只有这样的距离,心才不会痛,也不会感到遗憾。
啊,但是
“ 家”
凯斯突然开口说话了。他慢慢地回头看我,我们对视着。我在等他的话。
“如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