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是真的有本事,当即就提出了一套行之有效的方法,可惜,没几个人听进去了。若不是父皇对他太过了解,肯定会以为是徐大人故意撺掇那几个人来发言的。”朱恒说道。
事实上,的确有人怀疑那几人是徐扶善安排好的,哪这么巧,这么多会划桨的侍卫、护卫、太监不找,偏找几个文弱书生来,要说徐扶善没有目的,谁信?
“现在人口出生少吗?”曾荣真不太清楚这些。
她从未关注过人口问题,主要是她家孩子真不少,之前就有四个,田水兰进门又生了两个儿子。
还有,貌似她那几位叔叔家孩子也不少,也有两三个,徐靖家孩子就更不用说了,嫡出庶出的一大堆。
不过重生这几个月在乡下待着,她倒是意识到一个问题,穷人家真不能养太多孩子,孩子一多,食不果腹,衣不蔽体的,对父母对孩子来说都是一种折磨。
朱恒见曾荣答非所问,忍不住笑了,“你可真行,我的重点是徐相的应变能力和对政务的精通,你可倒好,想什么呢?”
“你说的重点我早就知晓,徐大人当年可是一甲状元,能没点真本事?”曾荣也笑了。
“这倒是,可惜。。。”后面的话朱恒没有说下去,而是看向曾荣。
“可惜什么?”
“可惜,我怕他不肯收我为徒。”朱恒不无遗憾地说道。
若不是因为曾荣来自徐家他想避嫌,他是真想拜徐扶善为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