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顾澜的目光很温柔，声音里全是宠溺，“澜澜，我调查过了，你这几年一直没有别的男人，我知道你还在等我，既然等我，为什么不愿意呢，难道你不想我吗？”

“想，我怎么不想你，我想你恨不得立刻去死。”顾澜冷嗤一声，厌恶地看着男人的俊脸。

“而且，你想多了，我没有等你，只是不想把我的感情和时间都浪费在一个男人身上了。”

“澜澜，不管你想我死也好，想我也活也好，只要你心里还想着我就行。”他低下头去亲顾澜娇美的面庞。

“我爱你想你，也知道你恨我，这次好不容易才找到你，我不会再放你离开，我会弥补我曾经放下的错。”

“夜颢森，请你告诉我，破碎的镜子怎么复原，千疮百孔的心怎么愈合？”

“破碎的镜子无法复原，但我们可以换一个新的镜子好好呵护，千疮百孔的心不能愈合，我用我的爱去填满，行不行。”

“不行。”顾澜拒绝，她不想跟夜颢森纠缠，“我们分开了十年，这十年彼此都过得很好，可以放下了。”

“我放不下。”夜颢森的眼睛赤红，“顾澜，这十年我过得很不好，我不能没有你，也不会放开你，你只能是我的女人。”

衣服撕碎的声音在包厢里响起，顾澜闭上眼睛，一颗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出。

夜颢森低头吻去她的眼泪。

“澜澜，我爱你。”

顾澜纤白的素手紧紧抓着床单，恨恨地说：“夜颢森，我恨你。”

“爱也好，恨也罢，只要你心中有我就行。”

只要她心中有他，他就能重新把她追回来。

……

半个小时后，一切都恢复了平静。

夜颢森从身后抱住顾澜，大手落在顾澜平坦的小腹上，发出满足的喟叹声，“澜澜，我年龄不小了，你给我生个儿子吧！”

“不可能。”

“你说了不算。”

顾澜唇角扯出一抹讽刺，她等会儿离开就会吃避孕药。

男人仿佛猜出了她心中所想，厉声道：“不准吃避孕药。”

顾澜抿着唇瓣不说话，夜颢森突然起身，从沙发上拿起顾澜的包，他在里面找到一盒避孕药。

“澜澜，你来见我还拿了这个东西。”夜颢森举着药盒，眉眼间的神情有些愉悦，他过去亲了亲顾澜，“口是心非的女人。”

“禽兽随时都有可能发情，我要保护好自己。”

夜颢森一顿，“顾澜，你的嘴巴一定要这么不留情面吗？”

顾澜闭上眼睛，没说的是，夜颢森这种人不需要留情面，他的脸皮比城墙还厚。

夜颢森把药片抠出来扔进马桶，抽进了下水道。

顾澜听到抽水的声音，冷嗤，“你随便冲，我就不信你能把整个江市的避孕药都垄断了。”

“你看我能不能。”

“我弟弟的公司也能吗？”

夜颢森面色一僵，想到这些年顾陌的戏耍，一口怒气憋在胸口，气得他想骂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