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锦卿和夏参衍说了自己要短暂离开的事。彼时夏参衍正趴在沙发上逗猫, 听罢怔了几秒, 而后回头笑着说:“那您早点回来。”
司锦卿松了口气, 笑了笑, 蹲在沙发前俯身吻了吻他的唇角。
温热而清浅的呼吸互相纠错紊乱, 永远是那旖旎不灭的美梦。
司锦卿将夏参衍抱上床,想哄着他睡着后再离开。
昏昏欲睡之际, 夏参衍突然扯了扯他的袖子。
司锦卿愣了愣, 应了一声,垂下头侧耳问:“怎么了?”
夏参衍默了会儿, 温声道:“回来的时候,能给我带支白玫瑰吗?”
司锦卿微怔,笑道:“好。”
夏参衍轻笑了几声,抓了抓他的手心。
他这几天睡眠好,很快就在司锦卿低低的哼吟中睡着了。
司锦卿给他掖好被子,再一次吻了吻他的额,然后脚步轻轻的拿过大衣往外走。
他走的时候没有回头,所以他不知道黑暗里的小孩睁开了眼。
窗外微风细卷,那朵今天下午买回来的冶艳玫瑰已经被拆去包装插在了白色瓷瓶里。瓷瓶放在躺椅旁的茶几上,夏参衍一扭头就能看到。
鲜艳的花瓣上还沾着水,合着漆黑浓重的夜色,是这灰暗里唯一的迤逦光彩。
司锦卿动作小心的关上房门,朝站在门口的任湛默然点了点头。任湛会意,没有说话,谨慎的打开房门走了进去,在连接主卧的大厅里静悄悄的坐下,暂时接替了司锦卿的位置。
司锦卿则马不停蹄的连夜赶去了辛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