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她居然微微歉意道:“我不知世子也在,灼灼,我到外面等你。”
哎,不是。
大姐姐为何这般淡然?
她不是应该痛斥谢珣或者她一顿?
沈殊音过于淡然的表现,叫沈绛摸不着头脑。
“大姐姐,她这是什么意思啊?”沈绛扭头望着他,轻声问道。
她实在是有些瞧不明白。
谢珣倒是神色如常,他弯腰从地上捡起外袍,再次穿上,轻声道:“或许大姑娘已经习以为常了吧。”
什么叫已经习以为常?
沈绛简直气绝,这也是头一回吧。
可是她回想了下自己与谢珣,同处一室的状况,好像…还真的…不止一次。
于是乎,谢珣拎着自己断成两截的腰带,问道:“此物,你可还要?”
沈绛盯着他手中腰带,额角再次直突突。
不要,不要,她不要了。
这简直就是一切罪孽的起源。
谢珣离开,沈绛几乎是灰溜溜的出来,凑到沈殊音跟前,讨好道:“大姐姐,你怎么突然来边关了,你若是要来,也该提前与我说一声。我好亲自去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