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她翻身上了屋顶。
她并非是要妄作小人,只是三公子为何要来找先生,而且还这般神神秘秘。
若只是要问寻常事,刚才在书房里,他完全可以问。
既然无法当着她的面前问,那就是她不能听。
或者是他不想让自己听到的事情。
“程婴谢过先生,”屋子里的谢珣,站在姚寒山对面,微微躬身,恭敬道:“替我向阿绛隐瞒,我将不久于人世的消息。”
……
沈绛刚掀开屋子瓦片的缝隙,就听到略显虚弱的声音说话。
这个声音还是她无比熟悉的声音。
而这一刻,她更是无法稳定自己的心神,死死的盯着屋子里的人。
不是的。
不是真的。
“先前先生说有婼伊族的消息,不知如今他们身在何方?”谢珣再问。
姚寒山望着他,说道:“我确实有婼伊族的消息,先前我并未告诉灼灼,只因我知她的脾性,她若是知晓婼伊族就在北戎王庭内,一定会亲自前往,为你寻求解药。”
“先生知她,我亦是,”谢珣正欲说话,却抑不住一阵剧烈咳嗽。
他说话声音之虚弱,是方才沈绛没能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