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做什么主,真当自己是主子了?”
钮钴禄氏冷笑一声。
“奴婢不敢。”玉叶慌忙跪下,疼得眼眶都红了。
钮钴禄氏嫌弃地看了她一眼,摆摆手,“行了,做什么可怜模样,好的不学,学那乌喇那拉氏那副装模作样的德行,去旁边跪着,一刻钟后再起来。”
“是,姑娘。”玉叶低着头,膝行着到旁边跪下。
钮钴禄氏自顾自走到镜子前面,卸下身上的首饰,她瞧着铜镜里如同娇花一般的容貌,不由得伸出手抚摸着自己的脸颊,这张脸可比上辈子她的容貌好得多了,她本以为仗着这张容貌,怎么也能够让四爷一见钟情,却没想到,偏偏是那乌喇那拉氏贱人夺了她福晋的位置。
一想到这里,钮钴禄氏就气得啪地一声把手上的甲套掰断了,她索性将甲套丢在一旁,要是早知道这样都弄不死乌喇那拉氏,她就该划破乌喇那拉氏的脸,也免得她用那张脸去魅惑四爷。
“阿嚏!”
乌林珠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屋里的苏培盛连忙起身,问道:“爷,您怎么了 ?”
“我没事。”乌林珠话音刚落,就感到下腹传来一阵涨涨的感觉。
这股感觉乌林珠并不陌生,每逢她水喝多了想解手就有这种感觉,可问题是,现在她用得是四阿哥的身体!
乌林珠素来淡定,此时因着尿急却也急得满脸通红。
从下午醒来到现在也好几个时辰,到现在才尿急,已经算是膀胱好了。
乌林珠尝试忽视这种感觉,但有种事情叫做越想忽视,那感觉就越强烈。
她终于快憋不住了,连忙坐起身来,掀开被子,喊道:“苏培盛。”
“奴才在!”苏培盛早在外间听到里头四爷床上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听见喊他,便起身,点上蜡烛,走进里间,他瞧见乌林珠一脸严肃的时候,心里头还一紧,心想莫不是四爷要秘密吩咐他去做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