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
胤禛脸上笼罩着寒霜,沉着脸看着宋氏。
宋氏心里一紧,眼睛一闭, 直接说道:“说福晋心胸狭窄, 容不得人!”
“你胡说, 我几时说过这样的话!”
钮钴禄氏气得脸都快黑了。
她一直把宋氏当成傻子, 觉得她贪财又愚蠢, 容易糊弄,方便拿来当木仓使, 却没想到自己却是终日打鸟, 一朝被雀儿啄了眼。
“钮钴禄妹妹,事到如今,你何必狡辩?”
宋氏拿帕子抹着眼泪,对着钮钴禄氏一副苦口婆心的态度, “我是一时糊涂, 被你说的话吓到了, 才想出装病这样的办法, 若非如此,我怎敢那么大胆不来给福晋请安?”
钮钴禄氏见宋氏这番作态,心里头气得牙痒痒,她冷笑了一声,讥诮着说道:“宋姐姐,牛不喝水可不能强按头,你也说了是你自己想出装病的办法,分明是你不服福晋,才装病,何必把这事推到我身上来?”
瞧着宋氏和钮钴禄氏两人菜鸡互啄,乌林珠都忍不住蹙了蹙眉头。
就这么两个人,她还真没把她们放在眼里。
胤禛却是听不下去了,他喝了一声:“够了!”
宋氏和钮钴禄氏都吓得闭上嘴巴,屋子里其他宫女太监更是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此事你们二人都有错,我也不管这事究竟是何人而起,你们二人俱都罚三个月的份例,若是再有下次这种装病的事,游廊下那台阶扫的干净,你们二人可去那里跪着,学学规矩!”
胤禛铁青着脸,说道。
宋氏和钮钴禄氏苍白着脸道了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