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鹤洲手捏着花,下一刻就要将花捏碎,不知想到了什么,他停下手,望着眼前的花失神。
他将手转而伸向花瓣,一片一片地扯着花瓣,嘴中不停地念叨。
扯一片花瓣,便是在乎。
再扯一块,就是不在乎。
扯到最后,向来冷静自若的赵鹤洲竟有些紧张,他的手堪堪才能稳住不颤抖。
“在乎。”花瓣扯到最后一块,赵鹤洲手中只有一根光光的花杆,他揪着杆,心情额外愉悦。
将杆抛在草坪中,赵鹤洲回去后,脸上竟带着笑。
他决定还要多等等,定是苏安悦暂时还未发现,等发现时一定会过来找他的。
赵鹤洲安心地躺在床上,望着黄色的帷幔,心中美滋滋地想着,意外地竟还睡的不错。
他一夜好眠,慈寿宫却没有那么平静。
太后一直算着时间,发现帝后二人竟有大半个月没见。
先前说好了,若是过了月半,帝后二人还未见面,那她就将曾恩从宫外喊过来。
如今是大半月了,早就过了她计划的时间。
待明日她就找了借口,将曾恩叫入宫中。
“娘娘,夜深了,您早些休息。”太后身边的嬷嬷帮她拉了拉帷幔,声音轻柔。
“富荷,你说这样,合适吗?”太后躺在床上,直视着帷幔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