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陶如墨话说到一半突然闭上了嘴巴,接着用手捂住嘴,眼泪说掉就掉了下来,秦楚便知道,陶如墨是意识到了这场手术的危险性了。
秦楚一看见陶如墨流泪,就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才好。
最后,秦楚抱住了陶如墨。
“墨墨,这手术我做过两回,前面两次都咬牙挺过来了,这次也不会有事。”手掌缓缓下移,移到陶如墨的腹部,摸到她微微隆起的腹部,想到这里面孕育着的是他和墨墨的孩子,秦楚便充满了与天斗的战意!
“我不会有事,有你,有小家伙,我绝不会有事。”再说,还没有睡够陶如墨,秦楚死也不瞑目!
不管秦楚怎么安慰,陶如墨都不放心。
但她也不想再说这事了,越说心中越忐忑不安,连呼吸都变得沉重窒息。
陶如墨从床上站起来,拉着秦楚的手,说:“去楼下吃早餐吧,我去大春那里买了早餐,冷了就不好吃了。”
“好。”
吃过早餐,秦楚又要开始忙碌了。
下个月就要做手术了,他得把所有工作都安排好。这天,秦楚又去了一趟盛朗长大的地方。盛朗的父亲是军人,当年分到了一套房子。
那房子是两居室,在一个非常破旧的小区里。在三十年前,这片小区在京都也还算是不错的小区,里面还有个小公园。
小区里的房子全都是楼梯房,七层楼高。楼下小公园里的运动器材应该许多年没有换新了,双杠上面都生了锈。
黄昏时候,许多居民都吃了饭,都来到公园里来聊天。
这时候,一个身穿一身灰色的衬衫,黑色的长裤的男人,出现在这片吵杂的小区内。
这个年轻的英俊的男人,站在这群叽叽喳喳的居民之间,如同鹤立鸡群。身高拔尖,气质出挑,就连模样,也一等一的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