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庄青瞿:“……哦。”
他反问宴语凉:“真的没有么?阿昭你确定,你以前没有牵过他手、没有抱过他?”
宴语凉:“?!?!”啥?
“不是你坚持说朕跟他有什么的吗?你怎么还问朕?”
暮色中庄青瞿微微别过脸。那双清清淡淡的眸子里几分无辜,几分掩饰不住暗戳戳的喜悦,同?时也很无措。
“我、我是觉得,澹台他那么好,阿昭当年总同他一起,自然待他不同?于其他人……喜欢他更是无可厚非。可阿昭,你当初对他真的没有……??”
锦裕帝都要炸了。
“所?以,朕与澹台那事,不过只是‘莫须有’?”
“庄青瞿你、你并无真凭实据,居然就无中生有、罗织罪名?你这!朕万万没想到你居然也!朕、朕——”
锦裕帝伶牙俐齿,却说不出来话了。
这些天,他一直一直在自我反省,想着自己失忆前到底有多渣,更一直心疼庄青瞿受了多少委屈,万万没想到到头来竟然他才?是那个不白之冤????
但?按照他对岚王的了解,岚王就算喝醋喝疯了,也不至于疯成这样呀?
庄青瞿日然也急了:“……不是!”
他嘴唇苍白,脸颊却是一片绯红:“阿昭当年待澹台确实不同?寻常,比荀长更亲……得多!”
“就算没有怎么样,阿昭你这种人,就算心里真的喜欢一个人,也未必一定会去亲他、抱他。”
“你只会事事在乎,暗地里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