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啸回了二楼,却没继续睡,凭栏远望,眼底浮起丝缕温色,此生,未曾试过这么尴尬的时刻,也从没试过这么盼望刺客的到来。
落蛮在宇文啸走后,也翻来覆去睡不着,这大晚上的带着枕头来,还以有刺客为由,就为了跟她睡?
她想起原先说过圆房的事情,莫非是有人施压让他圆房?
当时只是轻飘飘地甩下一句话,说伤愈就圆房,其实如今想想,他也多有不心甘情愿,仿佛是受迫而来的。
还有回想起亲她的时候,当时她没有反抗过,甚至丝毫抵触都没有,如果他要顺势下去,她就未必会拒绝啊?但他没有。事后问他,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落蛮心头烦绪升起,随随便便带个枕头来就想圆房,当她是什么?
“嫂!”黑暗中传来宇文极的声音,显得怯懦不已,“你为什么要撵炜哥走?”
“你没睡着?”落蛮侧头看过去,只见宇文极坐了起来。
“没睡着,憋着尿呢,怕尿床。”极儿迷糊地揉了揉眼睛。
“快去。”
“怕黑!”
落蛮起身点了灯,“陪你一块去。”
极儿麻溜地下床,踢踢踏踏地穿鞋,抬起天真的脸看着落蛮,“炜哥不能跟我们一块睡吗?”
“炜哥有自己的床。”
“那他睡我的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