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最坏的打算都想在了前头。如果宇文啸出事。她可以依靠的除了苏老爹之外就再无旁人,但苏老爹在朝中已经是独力难支,她绝不可能再去添乱,要护着极儿,她还是得靠自己。
她自知这绝非上上之策,但她不愿意坐在府中什么都不做。
她策马来到,徘徊了将近半个时辰,终于看到一顶官轿从街口转了出来。
轿子八名轿夫抬着,两名侍卫持剑在前头开路,轿子盖银顶,皂色盖帏,盖帏上写着大大地褚字,旗帜鲜明,区别于其他官轿。
褚桓的轿子后门,有十余顶官轿跟随,褚桓的轿子形成了领路之势,浩浩荡荡而来。
落蛮策马上前,拦路站定,发鬓已经被吹得凌乱,满脸寒霜怒目而视。
“那女子,还不速速让开?”走在前头开路其中一名侍卫冲落蛮厉喝了一声。
落蛮手里执着马鞭,身子稍稍前倾,朗声问道:“前面轿子,可是褚桓褚尚书令?”
那侍卫冷冷地道:“既知道是褚尚书令,还不速速退开?”
落蛮冷冷一笑,策马缓缓上前去,“那就对了,我找的就是褚尚书令。”
侍卫打量着她,“你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