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蛮冷笑,眼底烈焰熊熊,“需要谁指使我来?但凡是个人都看不下去,听闻天下读书人都是褚尚书令的门生,可真正有骨气的读书人怕是耻与为伍,褚尚书令,你尽管躲在轿子里头不出来,或者让你的侍卫把我灭口于人前,但我今日所说,每一句话都是事实,我苏洛蛮可以对天发誓,不曾污蔑过你褚尚书令半句,你褚尚书令可敢站出来对天发誓,说你不曾有杀子阻止预防之术推行之恶行?”
后面轿子里的官员,纷纷把脑袋缩了回去,面带惊恐之色。
而两边商贾百姓,想要多听一些,却又怕褚家的人认出发难,因而都进了店中竖起耳朵听着。
“胡说,简直一派胡言!”两名侍卫怒斥,恨不得上前撕烂了落蛮的嘴,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却也动手不得,又气又急。
轿子里头,总算是缓缓地响起了一道威严的声音,“既然是肃王府的世子妃,便请肃王来领回去,莫要当街发疯,胡乱攀咬,失了皇家的体面!”
肃王是刚策马来到,他退朝之后也是必经此地的,只是今日出来有些迟缓,远远地就听得苏洛蛮的声音,再往前看却见她拦下了褚尚书令,吓得他忙策马就上去。
褚家侍卫见他来到,拱手道:“肃王来得正好,这位是肃王府世子妃吧?还请领回去好生管教,莫要让她再出来像个疯狗似的逮人就咬。”
肃亲王狠狠地瞪了落蛮一眼,“你来做什么?”
落蛮见他在褚尚书令面前还是一副缩头乌龟的样子,气得冷笑,“他杀子栽赃预防之术,企图阻止朝廷灭绝恶疾,起目的是要导致民怨四起,激化朝廷与百姓的矛盾,而这些年他只手遮天,结党营私,连圣上都没放在眼里,他意欲何为?结合前后,他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