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里头风平浪静,甚至占尽上风,外头却是差点血雨腥风啊。
“有必要闹得这么大阵仗吗?为了一个云烟。”落蛮不解。
“杀鸡儆猴!”
落蛮就更不解了,“杀哪只鸡?儆哪只猴?”
宇文啸眉目淡淡,“你说呢?”
“别叫我猜!”落蛮抽回手,揉揉手关节,今晚打宇文寒可一点都不过瘾,但好歹给了几拳甩了几巴掌,略解恨。
宇文啸继续执回她的手,试图五指交叉强行拉着,“我夜盲,看不清楚,你扶着点儿,她是闹给父王看的,父王与褚家反目,她冷落父王,本以为父王会如以前那样登门去和好,殊不知,父王就这么晾着不管,她不会拉下脸去求,只能借机闹这一场,逼父王过来与她对话。”
顿了顿,他又轻笑,“而我,也想看看父王到底什么态度,所以撺掇你闹这一场,若他还来护着宜梅园,可见他后悔与褚家反目,若不护着,反目心志坚定。”
落蛮额头落下一排黑线,这九路十八弯玩得是真溜啊,一家人不沟通,净是你猜我猜大家猜,一时感慨倒是忘记问他突发夜盲的事了。
云烟暂时送回摘星楼,和两位姨娘挤一个屋,等苏洛清那边处理好,才能送走。
鬼影卫过了没多久来报,说王妃身边的人在西山边上连夜挖了坟坑,确实是有打算杀了云烟,一尸两命。
落蛮开始还总觉得是云梦姨娘多虑了,如今听得鬼影卫来报,倒抽一口凉气,“这娘们忒歹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