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太子面容惨白,神情怔忡,落蛮一时也不忍再说什么,毕竟还没定论,便起身告退了。
离了宫回到府中,宇文啸刚从芳菲夫人那边回来,落蛮拉着他在门前说了大概情况,最后总结,“太子或许真有可能再醉后对颜如玉做了什么,但他说什么都不记得。”
宇文啸听罢,反而舒了眉头,“那不会是他。”
落蛮虽然忍着没对太子口出恶言,但心里一点都不乐观,如今听了宇文啸这话,她有些来气,“你这样说就太武断了,他自己都不能肯定。”
宇文啸看着她,“他事后完全一点都想不起来,只觉得帐中凌乱,有熏香的味道,他不过是猜测自己有可能……”
落蛮打断他的话,“他这样猜测,证明他自己都不确定,不确定意味着有可能做过。”
宇文啸眸色深深,“醉得烂泥般的人,是不可能做那些事情。”
落蛮诧异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
宇文啸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自己喝醉过自己不知道吗?不就是前两天的事吗?
“酒醉三分醒,但凡醉酒之后能做的事情,第二天总会有模糊的印象,不至于记忆全无,除非是醉得倒头就睡那种,但那种也办不了事,女子愿意都不行,更不要说是一个誓死反抗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