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说的是不会还是不知?”褚韫显得有些咄咄逼人。
肃王冷冷地道:“你没听清楚吗?本王说的是不会,本王几乎一宿没睡,与那苏复置气,气得本王睡不着,便去看了太子几次。”
褚韫一听这话,便知道是有陷阱的,正是要略过去,却听得臧大人问道:“王爷因何与苏复置气?竟导致彻夜睡不着?”
肃王盯着苏复,哼了一声,“这厮竟在太子生辰宴席当晚,与少詹事一道去了滨东城中的花春楼寻一欢作乐,天亮才归,如此失礼,怎不叫本王生气?”
苏复耷拉着脑袋,一副心虚内疚的模样。
少詹事听得这话,连忙就道:“王爷这话从何说起啊?下官并不曾与苏复一道去过什么花春楼,下官当晚一直伺候在太子的身边。”
苏复听得这话,却是茫然地看他,道:“费大人说什么呢?当晚我们不是去了花春楼吗?我们抵达滨东那日,那日刚好遇到花魁游街,是不是?”
少詹事道:“没错啊,确实是遇到了。”
“那你是否指着那身穿薄纱眉目含情的花魁说,这蹄子长得真风一流,若得空便得去会一会,可有?好几个人听着你说呢。”
少詹事老脸红了红,这话也推诿不得,着实是好几个人听着,便嗫嚅道:“也没错,我是这样说来着,不过是说说罢了,我们去滨东是办差的,终日忙碌哪里有闲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