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洛清激怒之下,都顾不得挑她夫人这一个错误称呼,瞪着眼睛看她,“怎么?难道你认为这是我的意思吗?”
落蛮心头一松,“我知道不是,所以才找你问问,免得以后我们之间有芥蒂。”
苏洛清揉着太阳穴,疲惫地道:“她怎么就听不进去我说的话呢?这亏得是你来问了我,不然我都以为她放弃这念头了,太荒谬了。”
“不止荒谬,还有些……着急,这么快就为你张罗下一个了。”落蛮听得她不是对宇文啸有意,便轻松下来戏谑。
苏洛清冷冷道:“先把茅坑占上啊!”
落蛮看着她,讪讪地道:“这个……你不喜欢也不能这样说你姐夫。”
苏洛清正色地道:“我虽说对姐夫改观了,知道他不是外头说的那样,只是,若真要用得上喜欢两个字,还是差好大一截,我所喜欢的,是能与我花前月下,谈论诗词,临风望月,笑谈文章,显然姐夫不行,当日我以为宇文寒可以,殊不知他竟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可见名声两个字,实在是骗得人好苦啊。”
顿了顿,她又道:“当然了,往后大概我要改嫁,怕是也找不到我所喜的,只能将就度日。”
“不喜欢的你嫁吗?”落蛮问道。
苏洛清眼底便有些怔惘了,“不知道,没想过,兴许就这么孤独一辈子了。”
落蛮这大大咧咧的人,听了苏洛清这句话,还是觉得有些伤感,“你还很年轻,才十七岁,一辈子很长很长,如果一个人走,会很孤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