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他燃烧的妒火,勉强存着一丝理智。
他擭住裴初初的面颊,凝视她的双眼:“那你告诉朕,你心仪你的夫婿吗?”
裴初初抿了抿唇瓣。
心仪陈勉冠?
怎么可能!
然而面对萧定昭,她还是故作深情:“自是心仪的。夫君待我极好,这两年在江南,若非有夫君保护,我大约早就饥寒而亡。”
萧定昭笑出了声儿。
他淡淡道:“陈家人并非善类,你信不信,朕今日若是要你,他陈勉冠只会为了荣华富贵把你双手奉上?”
裴初初当然相信。
她别过脸,并不想与萧定昭对视。
她面色清寒,冷冷道:“民女对夫君一往情深,并非陛下随意挑拨,就会弃他而不顾。难道因为民女和陛下的故人名字相似,陛下就要这般折磨民女吗?”
“折磨……”
萧定昭品着这个词,忽然笑了起来。
他道:“你把朕的爱,当做折磨?”
寝殿寂静,落针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