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无论如何,尽力一试,方能无怨无悔。”
回房后,项茂行又在饮酒,“看来注定你要拿着和离书离开王府了。”
陶萱苏压下心头疑问,笑脸相迎:“才第一天,王爷就觉得妾身会输?那王爷真是小瞧妾身,也小瞧妾身表哥了。”
“依本王所见,你表哥对你很好。和离之后,你可以考虑他。”
???
陶萱苏一脸疑问,王爷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王爷真是替妾身安排得十全十美呢。且不说表哥和妾身一同长大,只有兄妹情,绝无男女意;若王爷同妾身真的和离了,那妾身绝对不会再嫁。一个人有钱有时间,自由自在,多好。何必要成婚?”
项茂行沉默了,原来她渴望自由,可偏偏被捆在我身边。
怕王爷多心,陶萱苏又道:“不过和王爷在一块就不同了,每天和王爷说话取乐也是有趣的。和一个人相处惯了便惯了,离了此人还不行呢。”
项茂行攥紧酒杯的手松了松,手指上的血气逐渐恢复。
五天后,江邻再次登门行医。他从药箱取出九枚细针,如履薄冰地扎在项茂行眼部周围,生恐一个不小心,刺错穴位,惹得雪上加霜。他琢磨出的治疗方法是,每隔三天,用针灸治疗一个时辰,还要日日喝对眼睛有益处的药。不过他也没有很大的把握,只能尽人事,听天命。
“此外,王爷尽可能保持心情愉悦,对病情也是有好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