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仔细想想,纪白焰虽然才二十三岁,好像不缺钱——直接继承家业就好。
纪白焰一听她问年龄问题,就知道她又开始“理智”了。他往前坐了坐,某处抵着她的,“你说多大?”
“我和你说正事!”
时潋滟无语,他怎么随时随地都在准备开车。
“我也在说正事,”纪白焰面无表情,“你是不是又要说,我还小,还有很多森林,不要只吊在你这颗歪脖子树上?”
他记性怎么这么好?
时潋滟转头,手臂圈着他脖子,揽近他,“哎呀你不要总把那些不愉快都记在脑袋里,你哪里小了?我从来都没觉得你小过。”
她凑近,对着他唇“吧唧”亲一口,男人还是面无表情。
时潋滟又在他下巴啃一口,“你想都别想什么森林,你森林都被我烧了。”
纪白焰眸中终于涌起笑意。
他笑起来多好看,总是沉着脸,沉久了会丑的。
“还有,我哪里说我是歪脖子树了?我明明说的是,我是颗漂亮的树!”
“对,你是我院子里唯一一颗、最漂亮的树。”纪白焰笑起来,目光灼灼,晨光在他眼底,闪着细碎的光。
都唯一了,哪里还有最漂亮。
虽然有语病又幼稚,时潋滟依旧开心得不得了,心头像被蝴蝶翅膀煽着,蓬松酥痒,让她做下一个重要的决定。
“那你也是我院子里唯一一颗、嗯…最英俊的树。”
纪白焰笑出一排白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