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了几日的狼闻到肉香,开始一寸寸把人环紧,展示起自己无声的亢奋:“明日休沐,我带娘子去泡温泉,可好?”
说起温泉,关瑶便想起他鼻血横流的模样。
板着脸红着耳,莫名狼狈好笑。
“别了吧,我怕你吃不消。”关瑶答得很是真诚。
平日在自家居院中,他已然卖力得很,再去趟温泉,委实担心他彻底淘虚了身子。
裴和渊屈起手指敲了下关瑶额头:“娘子说这种话,便是在质疑为夫了。”
关瑶捂住额头,气咻咻地瘪了瘪嘴。
“我并未用力,这便疼了?”裴和渊伸手替她抚了抚,假意肃颜道:“真是娇气。”
指间一寸寸下移,抓着关瑶腰间玉蝉托了几下后,裴和渊忽弯了腰将人一把抄起,向房内行去,嘴上还谑笑道:“娘子都这般说了,那温泉不去上一趟,如何给为夫正名?”
待嬉闹着大步入了内室,却见得房内已然摆了一桌丰盛至极的酒菜。
裴和渊挑了挑眉,问怀中人道:“今日有何喜事不成?”
若换了平时,关瑶早便捶着让他放自己下来了,可这会儿,她却主动依偎到裴和渊胸前,用软甜盈耳的声音嗔道:“小慰夫君公事辛劳罢了,非要有喜事才能吃酒么?”
听到“吃酒”的字眼,裴和渊低头去碰关瑶的鼻:“娘子今日兴致不错,这是想与我对酌?”
四目相触,郎君眸光柔软,长睫如遮。即使这般静静相对,关瑶一颗心也扑扑乱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