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让我说什么?”江蓠抱着手臂反问,“我什么证据都没有,说了你会相信?”
以宋诗语的心态,说不定还会认为她是在无中生有,在挑拨。
“所以你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他骗我?”
“宋诗语你搞清楚状况,我没有任何义务替你看管男朋友。张致恒那么年轻心性都没有定下来。比你强的女人那么多,他被迷惑不是正常吗?”
这是在吃饭时她说蒋鹿衔的话,现在被原封不动地还回来。宋诗语仿佛被打了一巴掌,脸颊火辣辣的疼。
“江!蓠!”
“有空在这质问我不如去问问你那个好男友。他出轨不是我唆使的,你来质问我不觉得太可笑了吗?”
宋诗语气得咬牙切齿,逐渐失去理智开始口不择言:“我知道你一直在记恨我,觉得我拿了属于你的东西。但是你搞清楚那是爸爸愿意给我!你看不得我和我妈过好日子,千方百计等着看我们笑话。但我告诉你,总有一天这些都会反噬到你自己身上。”
江蓠觉得宋诗语这样的脑回路去乐团拉大提琴简直浪费。她应该去写宫斗小说,然后母子齐上阵去演。
“你还真是不清楚自己的分量。属于我的东西你永远拿不走。我爸给你的那都是我挑剩下的。”江蓠往前走了一步,以身高优势居高临下地睥睨宋诗语,“你的‘宋’是借来的,除了你根本没有人当真。”
“你——”宋诗语被彻底激怒,扬起手就要打过去。
江蓠一把扣住她的手腕,面无表情地甩开,“在我家跟我动手,我劝你考虑清楚。”
宋诗语胸口极速起伏,眼中写满了不甘心。她咬了咬牙,正想放狠话,突然暼到门口多了一道身影。
宋诗语脸色顿时僵住,忍了忍,挣扎几秒后悻悻地走了出去。
蒋鹿衔泰然自若地站在门口,视线笔直落在房间里。
一阵安静后,江蓠直接别开脸,语气有些冷淡:“你来干什么?”
蒋鹿衔轻轻勾了勾嘴角,几步走进来。炙热的目光定在江蓠身上,而后一寸一寸将她的手攥进掌心,“来捉小野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