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景行佯装心痛地捂住心口:“你说你跟老蒋分了就分了,怎么还连座我啊?以前好歹还叫一声景行哥。”
说连座倒也不至于,只是人走茶凉,分了之后跟蒋鹿衔身边的人自然就疏远了。
江蓠倒也没怎么在意。只问:“我们正要回酒店,要不要捎上你一程?”
孙景行赶忙摆手。要是被蒋大醋坛子知道了,合作的事怕是要黄,“不用麻烦。你是来玩的?什么时候回去啊?”
“明天的飞机。”
“这么巧?哪一趟啊,说不定我们坐的还是同一班呢。”
“下午一点的。”江蓠意有所指地看了看前面,“还有人在等我,所以……”
拿到想要的信息,孙景行笑眯眯地冲她摆手:“快去吧,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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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蓠以为孙景行只是随便说说,第二天在机场见到他的时候发现他是真的随便。
孙景行交际手腕了得,还十分自来熟,登机的时候已经跟开始ht的人称兄道弟。
辛以彤揉了揉被叭叭得发疼得脑壳,问江蓠:“你这朋友上辈子是哑巴吗?”
江蓠不冷不热:“谁知道呢。”
飞机从起飞到降落足足用了十五个小时,这趟路途也在此画上句号。
江蓠原本打算跟着辛以彤的车去ht,然后再打车回家。结果刚走出航站楼,孙景行就跟吃了兴奋剂一样冲到她身边,“小江蓠你看,老蒋来接我了。你同事还要去公司,你不如跟我们的车走算了。”
“不用了。”能让蒋鹿衔来接人,面子还真大。她消受不起。
说话间,蒋鹿衔已经走到了他们面前。他穿着米白色长款风衣阔步而来,身形又飒又笔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