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江南皮革厂是怎么倒闭的吗?”
江蓠有些跟不上他的节奏,一脸掉线的表情。
“因为老板带着小姨子跑路了。”蒋鹿衔微微弯腰,眼神充满压迫感,“当你姐夫,我会色令智昏。”
“……”
好一个色令智昏。到此江蓠终于弄明白这人是在发什么疯。她心中觉得可笑,下意识想说“你两年前不就已经昏过了吗”,忍了忍,最终改了口。
“那你最好别昏在我眼前。”
因为我怕忍不住在你身上蹦迪。
——
到家后江蓠接到了辛以彤的电话。会所分开后她一直很担心,没等到江蓠回信息,不安的情绪达到了顶点。
“差点吓死我,我还以为你被他绑架了。”
“早就两清了,他绑架我干什么。”
辛以彤放下水杯,往台边随意一靠,“你想啊,离婚是你提的,拦车是他拦的。谁知道他是不是什么地方觉得不甘心了回来报复你。”
江蓠觉得这个脑洞可以是可以,就是逻辑不太通顺。她拧上面霜的瓶盖,然后指出bug:“其他可以有,但要说报复应该也是我报复。”
辛以彤一顿,忍不住问到:“不是,那他到底什么意思啊?”
“不管他什么意思我都没兴趣知道。”太阳穴隐隐传来痛感,江蓠疲倦地往后靠了靠,“彤彤,我想睡觉了。”
知她不想再提,辛以彤便闭了嘴。临挂电话之前不忘交代:“哎对了,明天我把大汪送过去,我要出两天短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