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鹿衔以前在某种遣卷时刻的时候喜欢叫她名字。他在某事上面霸道又强势,不想弄坏她只能隐忍和克制自己。所以每当他这样唤她名字的时候,江蓠总是会妥协。他无往不利的让她心甘情愿臣服。
只是如今这成了一记重锤,迎头敲上来警示她清醒一些。
喜欢的时候恨不得把每一句话都拆开逐字做阅读理解,抑扬顿挫都能影响心情。不喜欢了再是情深婉转也如同狗叫,除了刺耳再无其他感受。
江蓠不知道蒋鹿衔为什么忽然这么热心肠。但该说的话都已经说清楚了,他们之间那笔烂账也都已经两清。从此他们之间应该是井水不犯河水,变成两条平行线。可是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越界算什么?
江蓠望着蒋鹿衔漆黑冷凝的眼底,慢慢的好像顿悟了某件事。她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悠然往墙壁上一靠。随即唇角微扬,“你这模样真让我疑惑。你……该不会是后悔跟我离婚了吧?”
蒋鹿衔静静看着她,没有说话。
江蓠笑出了声,甚至还心情愉悦地拍拍他肩膀,“蒋鹿衔我希望你明白,从离婚那天起我和你之间就再也没有一点瓜葛。我跟谁……”
“如果我后悔了呢?”
四周随着这句话安静下来。
江蓠的话戛然而止,手上的动作也如同断电般僵住。当年是他信誓旦旦地说试着跟自己走心,两年之后却用一纸合约证明了他没有心。她不相信蒋鹿衔这个内心冷漠如冰的人会有这种情绪。
蒋鹿衔目光一瞬不瞬地望着她,轻轻地重复到:“如果我后悔了,你会给我机会吗?”
江蓠眼眸动了动。
几秒后,凝滞的时间重新流动起来。她面无表情地掰开他的手,语气坚决地回答他,“不会。”
他刚才的表情很认真,眼神诚恳而炙热。却覆盖不了发生过的一切。
江蓠从他怀里退了出来,扬起脸,目光认真又清冷,“蒋鹿衔,世上没有后悔药。但是如果有的话我愿意跟你拼单。”
如果重来一次,我宁愿选择没有遇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