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那就算了。”江蓠似是而非地笑了一声,“其实我也觉得我爸打的好。”
像蒋鹿衔这种高高在上目中无人的样子,就是缺少一顿社会主义的毒打。
“嗯。”
蒋鹿衔忽然朝她走过去,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江蓠下意识想往后退,手腕却被他一把攥住。
她心头一跳:“你……”
“对不起我错了。”蒋鹿衔弯下腰,额头抵住她的,漆黑眼眸被虔诚和歉意填满,“我想和你在一起。你现在不答应也没关系,我可以追到你同意那天为止。”
————————
也许是蒋鹿衔的反应太诡异,江蓠到了家都还没有从后怕的感觉中缓过来。他会那么真情实感的道歉?不会是得了什么绝症吧?
不是有句话叫“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吗。
江蓠对着镜子做护肤,脑海里蒋鹿衔真挚的目光挥之不去。因为有前车之鉴,她承认自己戴着有色眼镜看人,所以对蒋鹿衔的话持怀疑的态度。
不想再去纠结,江蓠关灯上床睡觉。
这两天堆积的工作有点多,樊诚近期在策划一个男团选秀节目,预计年底开播。这个是今年的重点计划,大会小会不断,本来事情就多,牧莹还总为了跟江蓠夺权搞事情。最后闹得许多人都心力交瘁。
晚上临时又开了一个会,结束的时候已经将近八点。江蓠拿着包往出走,意外的接到了江岸的电话。
“你怎么还没下班?”
江蓠抬手揉着酸痛的脖子,“临时有个会……”话说到一半,她反应过来,“你怎么知道我没下班?”
江岸在那端低声笑:“因为我现在就在你家门外。”
“你来榕城了?”江蓠高兴到,“我把密码发到你手机上,你先进去。我马上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