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鹿衔僵了僵,抬手摁铃叫人过来清洁。
“你怎么了?”江蓠察觉到他的情绪有点不对劲。
蒋鹿衔抿了抿唇,低声说:“我很感谢他。”
“什么?”
“白焰尘。”他抬起头定定望着江蓠的眼睛,“感谢他救了你,也明白你为什么对他好。”
清透的阳光中,他眼底一片幽深,“江蓠,我也会对你好。你信我好不好?”
蒋鹿衔一直赖着不走,江蓠也不敢再像刚才那样赶他,最后自暴自弃地由着他去了。
麻烦的是蒋鹿衔身上有伤,不能一直坐着,江蓠无法只能把病床让给他,自己窝到沙发上看电视。
聊胜于无地看了一会儿,下午一点半,榕城午间新闻忽然报道蒋峰亦因为涉嫌经济犯罪被带走协助调查。
没多久,这个消息上了各大平台的头条。网上铺天盖地都是关于蒋氏的消息。
江蓠抬起头,发现蒋鹿衔神色一片淡然,好像从头到尾都跟他没有关系。
“是你干的?”
“我等这天等了两年多。”
江蓠立刻反应过来,蒋鹿衔应该是从上位那天开始就在谋划扳倒蒋峰亦。一山不容二虎,今天如果不是蒋峰亦倒台,很可能就是蒋鹿衔出事。
江蓠稳了稳呼吸:“能成吗?”
蒋鹿衔忽然笑了一声,傲慢又胸有成竹地告诉她:“你应该问我,他要在里面呆多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