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泉:“你会去打听一个小时候认识的玩伴吗?”
我会啊。纪灼想这么说,又把话咽回心里。
凌泉继续说:“而且也不记得人家长什么样了,就记得叫小勺还是什么。”
纪灼:“……”
纪灼怒了:“你们就没什么童年合影之类的吗?”
凌泉对他反应那么大有些奇怪,瞟了他一眼:“相册有吧,搬家的时候搞丢了。”
纪灼无话可说了,最后干巴巴问:“那猫现在怎么样了?”
凌泉垂眸,隔了一会儿才道:“前两年死了。”
猫很老了,应该是自然老死的,凌泉能接受,只是以前半夜打工回家至少有只猫在等着,后来什么也没了。
纪灼愣了一下:“抱歉,我没想到。”
“没事。”凌泉说。
凌泉很少跟人说自己的事,哪怕只是说离现在很遥远的一只猫和一个童年玩伴,说完又觉得自己说太多了。他敛去那些让他伤神的情绪,换了个话题:“不说这个了……练习。”
说着凌泉再次侧过身,直接把手覆到纪灼手背上,两人手交叠在一起,撑在长椅上。
凌泉靠得近了些,眼神其实还是看不出什么。
但纪灼下意识做了个吞咽的动作。
靠太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