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一会儿心理建设,凌泉打算死不认账,抬起头来,用他在表演课上学过的绝学,努力装作很真诚的样子:“真的不记得,我要是做了什么,那应该都是发酒疯。”
纪灼笑了笑:“兜兜,如果你真忘了,这时候你就该骂我了。”
凌泉:“……?”
纪灼学起凌泉平时凶他的样子:“‘你别没事找事,我说不记得就不记得了,烦’……你肯定会这样说。”
凌泉有些无语:“我没有那么没礼貌吧。”
“你拽得很,”纪灼又说,“如果真不记得,今天为什么一直躲我?”
凌泉:“……”是啊,心里没鬼的话,为什么今天要一直躲?
失策。
凌泉还在编造着借口,编造不出什么好的,又想干脆坦白,或者说自己认错人了……他思来想去,还没想出好的应对方法,两边肩膀忽然被轻轻捏住。
随后他身子被掰过去,被迫对上纪灼的视线。
纪灼靠了过来,低声道:“你忘了的话,我帮你想吧。”
“什么……”
有一片柔软在他唇上轻触一下,再一下。
第三下的时候,凌泉哼了出声。
昨天他不是就……随便亲了下而已吗。
为什么纪灼把舌头伸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