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中乐事,她大约也快要与他一般,能体味到了。
正青春年少,还有什么能比拥着心爱的人做一对被底鸳鸯,更让人快活呢?
只可惜,她还是不肯说想他。裴寂不能满足,便又向着她耳朵里轻轻吹着气,慢慢厮u磨着亲吻着,眼看她软i成了一汪水,只在他怀中微微喘i息,裴寂再次追问:“想不想我?”
许久,终于从她发颤的声音里,分辨出了那个几乎认不出的字:“想。”
裴寂心满意足。
抱紧了放在榻上,刚要俯身上去,膝盖上乍然一疼,不由得嘶了一声,忙又侧了身撑住。
这才突然明白,他看似掌控,实则也是沉迷,否则怎么会连自己的伤都忘了,平白吃了一惊
沈青葙被这一声乍然惊醒,迷乱瞬间消失,慌慌张张地缩去了边上,可裴寂很快看了过来,她便不敢公然逃走,只是蜷成一团抱住自己,喑哑着嗓子问他:“三郎,你怎么了?”
“不碍事。”裴寂用胳膊支撑着,探身凑向她,“来。”
他衣衫凌乱,行动之时单衣的领口鼓起来,露出肩头几指宽的一道青紫痕迹,沈青葙蓦地瞧见了,脱口问道:“你受伤了?”
“不碍事。”裴寂将衣领拢了一下,胡乱掩住伤痕,再次叫她,“来我这里。”
“我去给你取药。”沈青葙终于找到了理由,急急跳下榻,扬声叫人,“花茵,新荷,快去找活血化瘀的药膏给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