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芸念挽了下耳边碎发,嘴角依旧弯着:“你们的伴手礼不错哦。我有收到寺庙的御守,还有手抄的心经。”
“江小姐的珍珠耳坠——”一直没有说话的原烨突然开口,他放下平板看向江芸念,“也是先生送的礼物吧?”
江芸念愣了下,微笑点头:“是啊。”
“巧了。”原烨饶有兴致地挑了下眉,“怪不得我觉得有些眼熟。”
“我父亲半年前在一场拍卖会上,拍到了同款珍钻项链,送给我妈当生日礼物的。”
男人语气颇玩味,施旖旎脑中一轰,一下子反应过来——
“我见过妈妈那条珍珠项链。”她扭头跟原烨道,“是旧藏首饰,很有价值的!”
“江小姐这对耳坠,应该也不便宜吧?你先生……”施旖旎别有意味地顿了下,“好阔气的手笔啊。”
江芸念怔然,脸色刷白。
她这才意识到他们是什么意思。
现场的镜头都已停止拍摄。
其实,在刚才唐泽宇说到“政府代表”时,触觉敏锐的摄制组就叫了停。
此时,导演一边打电话一边又开始直搓手——这次是急的。
出大事情出大事情!
这可要比原烨那句“又想被X”来得严重多了……
“或许……”唐泽宇轻声打破沉默,“我——”
“或许你搞错了!”江芸念连忙接上他的话,“我也记错了!我老公不是十一月去你那儿的,应,应该是天,是夏末!”
唐泽宇张了张嘴,双手合十,姿态诚恳:“可你收到的心经,确实是我手抄送给申城代表的。我只送出一份。”
江芸念:“…………”
施旖旎觉得江芸念这出“我锤我自己”的戏码,有点似曾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