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了个眼神,在这个问题上就此达成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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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忱看着傅意雪递过来的口服液愣怔了几秒,她想也不想地问:“沈渊买的?”
傅意雪点头,“我跟我弟都觉得他想追你,你觉得呢?”
言忱利落把口服液喝完,躺回到被子里紧闭上眼,“不知道。”
他看见自己偷悄悄把药片吐了。
她以为自己的小把戏可以瞒得了任何人,但他还是一如既往地敏锐。
言忱几乎从不吃颗粒状的药,她咽不下去。
要么把药片磨成粉,要么喝冲剂,最好的就是喝口服液。
他还记得。
傅意雪关了大灯,只留下床头昏黄的小灯,“言宝,你明天还去奶茶店吗?”
言忱已经昏昏欲睡,只迷蒙着回答:“不去了。”
她跟老板娘也只多续了两天。
那时本来已经打算不去了,天天被人围观不是什么好事,但看见站在楼下的沈渊,她莫名其妙就答应下来。
好像就是为了再见他一面。
如今,人也见过了,她也没什么再去的理由,更何况这感冒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好,鼻音太重连说话都变了声调,更遑论唱歌。
傅意雪也怕惊扰她睡觉,没再说话。
但在半梦半醒间,言忱忽然意识到——
“沈渊跟你弟一个班?”
傅意雪愣怔,“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