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淼这会儿也不过是作为好兄弟在为当年的事鸣不平。
言忱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虽然听着不舒服,但能理解他的情绪。
“我知道了。”言忱说:“以后会保持距离。”
李淼给她倒杯酒,真心实意道:“当初也真心实意喊过你一句嫂子,缘分也就到这了,放过我沈哥吧。”
言忱那双狭长的狐狸眼盯着他看,轻笑一声,举起酒杯一饮而尽,“懂了。”
多余的话再没说,她起身离开。
李淼看着她的背影,多少有些落寞,忽然想起那座城市一夜之间肆虐而起的流言,他忍不住多嘴问了句,“你现在生活还好吗?”
“挺好的。”言忱背起吉他,“谢谢。”
顿了两秒又说:“只是凑巧有人送票,身边也只有他喜欢,我就送给他了。”
算是解释。
言忱一向不习惯跟人解释自己做事的意图,但李淼很在意这件事,当初处的还算不错,李淼虽然嘴坏,但心赤诚。
多解释一句也不会怎么样。
孰料李淼待在原地反应两秒,在她迈步离开酒吧时大喊道:“他早就不喜欢五月了!更不喜欢五月天!”
言忱脚步微顿,之后匆匆离开。
北城五月凌晨的风很凉,她戴上卫衣的帽子,从兜里摸出蓝牙耳机塞进耳朵,风把她的头发吹起来,比卫衣帽子还高一截。
她漫无目的地往前走,最后在亮着灯的公交站停下,坐在空无一人的长椅上感受风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