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忱轻轻应:“嗯?”
声音软乎乎的, 根本不像是平常的言忱会发出来的声音。
“你醉了?”沈渊问。
言忱含糊地说:“没有。”
说这话时还偏过头,温软的唇离他肌肤很近, 几乎快要触碰到,热气全都吐露在他颈间, 惹得沈渊往另一侧歪了下身子。
不过,说没有就是醉了。
尤其是用这种声音说没有, 必醉无疑。
言忱在清醒时都学不来她自己的这种声调。
沈渊没有动, 言忱继续靠近他, 她上半身被沈渊抱着,脑袋倚在他肩膀, 缓慢地靠过去。
嘴巴落在他脖颈间的肌肤,沈渊抱她的手都不自觉更紧。
她轻轻地、慢慢地咬住他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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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忱翌日醒来时有些头疼, 下意识从床头摸手机却摸了个空。
睡的也不知道时间,但仍旧不想起。
醉酒以前的事情她还记得,只是醉酒以后的事儿有些忘了。
房间里只剩她一个,沈渊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的。
她躺在床上轻闭了闭眼, 又冲动了。
几分钟后, 她在房间的茶几上找到了自己的手机, 放置了一夜已经没电关机。
她打电话让前台送了充电器过来,然后坐在沙发上发呆。
昨晚喝醉以后,她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