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两人都坐着,他只能别过脸让身体降温,但言忱就在他怀里,还抱得他极紧,反应只有越来越强烈的份儿。
他无奈叹气,顺手在言忱头发上摸了下,像是摸一只他很久以前养的猫,在顺着她的毛给她顺气儿,生怕她随时炸毛。
房间内安静许久。
沈渊等到身体反应没那么强烈后才喊她,“言忱。”
“嗯?”
“你……”
言忱只听他开了个头便打断,“沈渊,你是不是还没做过?”
沈渊:“……”
“这么多年,还是个处……”她稍一抬头,热气吐在他耳际,压低了声音说:“男?”
沈渊:“……”
他不是打算说这个话题的啊。
“那你这些年都是靠什么解决生理需求的?”言忱仍旧压低声音问,惹得沈渊耳朵那一片肌肤酥酥麻麻的,他把她的脑袋推开一些。
“你不会想知道。”沈渊无奈回答:“有些东西,你不必知道。”
“单纯好奇。”言忱说。
“听说男生都是右手,是吗?”
沈渊:“……”
他松开她,“言忱,别问这些事。”
“你们学医的还会在意这些?”言忱笑了下,“我当所有人的身体在你们眼里都是骨架,这些问题也不过是正常的生理范畴。”
“你问。”沈渊顿了下,“我就很在意。”
言忱的手臂忽然收紧,脑袋埋在他心口的位置,“沈渊,你心跳好快啊。”
房间里的气氛逐渐暧昧。
沈渊却在这份暧昧中开口,“言忱,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