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背后也很辛苦。”
“这职业也就看着光鲜,背后脏着呢。”
“职业歧视了啊,小张。”
……
言忱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才抬起头看过去,正好那人还在说:“我就很欣赏陆朝,他唱歌好听,为人正气。歌手嘛,是个挺好的职业,怎么就脏着了?”
言忱目光直勾勾地看着说话的人,心底太过震惊。
大抵是她的目光太过炙热,那人忽然抬头和她对视,言忱立马低下头。
她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沈渊的父亲。
刚才那个说职业歧视的人就是他,许多年没见,她还能听出他的声音。
六年前也是在医院的走廊里,她听到医院里的人跟他说:“沈医生,您儿子最近还乖嘛?都快高考了,可别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挺乖的。”沈长河问:“怎么了?”
“就是你知道昨天那起坠楼案嘛?”有人神秘兮兮地凑过去,但说八卦的音量一点儿没减,“听说不是坠楼 ,是被他女儿给从楼上推下去的。”
“那又怎么了?”沈长河不解。
那人急了,干脆直说:“您儿子跟她可走得很近,小心被带坏了。正是高考的关键时期,可别被我这种人给影响了。”
“他敢?”沈长河眉头皱起,“他要是跟杀人犯走在一起,我打断他的腿。”
一堆人立马开始劝。
“您也别这么过激,这其中万一有隐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