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渊闭了闭眼,神色疲倦,“我没事。”
“今晚先冰敷一下。”沈长河职业病发作,“明天要是还不见好,得去医院挂个眼科好好查一下。”
沈渊:“……”
席露送来了包好的冰块,包的手法并不专业。
沈长河拿着看向沈渊,“进去聊聊?”
沈渊无奈侧过身子,给他让了位置。
沈长河进他房间以后就重新包冰块,沈渊默不作声从他手里拿过自己包。
“什么事啊?”沈长河问:“论文被导师打回来了?”
“没有。”
他论文很严谨,不过刚交,导师还没看。
“那你没钱了?”沈长河又问。
“有。”
他钱不少,唱片店的、酒吧的,席露给的,还有各种拿去理财的钱,零零总总上百万。
“那你……”沈长河顿了顿道:“分手了?”
沈渊刚包好冰块,闭上眼睛冰敷,闻言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但还是说:“没分。”
但这架吵得太大。
他当时应该立马追出去的,但被那些信息量巨大的消息冲击地有些懵,过了会儿下楼去找,人已经走了,打电话也不接。
倒是想发短信,但不知道说什么,回房间以后就一直待到了现在。
言忱说得那些话不停在他脑海里回荡,悲伤又难过。
她说那些话的时候很痛苦吧。
现在想想,他可真混蛋啊。
沈渊刺痛的眼睛终于得到了几分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