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忍着害怕玩了高空项目,言忱回去时的状态很不好,她闭上眼倚在车窗上休息,面色苍白。
韩江沅不时看向她,到了一处便利店时喊司机停下,先去便利店里给言忱找了热水,然后又去药店买了晕车药。
等他重新上车以后,言忱只微微掀了下眼皮,随后又无精打采地闭上了眼。
她不喜欢高空项目,但那是节目组的要求,她硬着头皮上去玩。
但玩完以后整个人的灵魂都快要浮起来,这时候自然没功夫再聊天或是再做什么,心底对节目组这无聊又折磨人的规定又多了几分厌恶,烦死了。
韩江沅把热水给她递过去,“喝一点会好些。”
言忱闻言睁开眼,低敛下眉眼看向水杯,她没有喝别人递来的水的习惯,尤其是热水。
大抵是防备心重,所以愣怔了两秒都没接,韩江沅一直平稳拿着,还当她有什么疑虑,温声道:“我倒在外边试过,没有很烫,水温刚好。”
而他是用手测试的,把水倒在手上试的。
起先还有些烫,烫得他手都有些泛红,过了几次才好。
这些言忱没看见,但镜头都拍到了。
让一个前辈一直拿着东西很不好,所以言忱接了过来,低声道谢。
“没事。”韩江沅说:“也是我的问题,没发现你其实恐高。”
“我不恐高。”言忱象征性地拿着杯子喝了一口,随后就阖上盖,“只不过不喜欢玩高空项目。”
“那你为什么要上去?”
言忱没犹豫,“节目组的规定。”
韩江沅声音愈发温和,“我记得你说过,来一个地方就要遵守一个地方的游戏规则,所以这也是遵守规则的一部分吗?”
“算是。”言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