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舌间的战斗激烈又冲动,草莓在梅子酒的攻势下节节败退,无力挣扎,任由梅子酒的醇厚感染包裹,像是一张密密麻麻的网,无处可逃。

可怕的酥麻感让纪矜沉醉,甚至回想起三年前的那一晚。他身子虚软,仿佛溺死在陆曜的温柔乡里。

“不行……”纪矜感觉到自己的声音沙哑极了,他猛地推开陆曜,用急促的呼吸来掩饰自己的失态。他被亲吻得眼角微红,就连眼角的泪痣都仿佛带了深沉的欲望。

陆曜意乱神迷,却也能听出纪矜语气里的拒绝和坚持。甜甜的草莓味围绕在他的周围,此时此刻却像是无数的刀锋划过他的肌肤。

即使过了三年,也还是不行。

其他人可以亲吻纪矜,可以占有纪矜,可以为所欲为的成结,只有他陆曜不可以。

陆曜猛地放开了纪矜。

纪矜倚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梅子酒的味道几乎要让他全身上下都沾染彻底。

纪矜倚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梅子酒的味道几乎要把他从内到外都沾染彻底。

身体深处的记忆让他浑身发虚,甚至双手都在微微颤抖。

不过是一个亲吻,纪矜怀疑自己甚至要被强行拉入发/情期。

“就算是吧。”纪矜深吸一口气。他的声音因为刚才的情况还带着丝丝清甜的味道,还有他独有的玩世不恭的态度。

解释清楚与不解释清楚并没有什么分别。因为他也没有考虑过有朝一日要和谁在一起,或者被谁标记。即便曾经和陆曜有过露水之缘,也不代表他会把自己交付出去。

谁都不能标记他,占有他,除非他自愿。

“那我到底算什么呢……纪矜。”陆曜站在原地,声音里带着显而易见的心碎。

虽然这么说有点搞笑,但是他作为现在世界里占主导地位的alha,竟然被一个oga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