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期临近,理智实在是太容易决堤。
陆曜望着面前眼睛微红着,每一寸肌肤都在求饶的oga,心都要化开,融成一滩春水。
潮湿的亲吻很容易就让纪矜整个人都潮湿起来,他几乎已经站不稳,要不是陆曜扶着他的腰,恐怕此时已经摔倒在地上。
“你到底想做什么……”直到完全喘不过来气,纪矜才被略微松开一点,身体还是半依靠在陆曜的怀里,被眼前的alha钳制着,动弹不得。
“你身边没有其他人。”陆曜说这句话的语气像是陈述句。
为什么说像是陈述句,因为纪矜没能领悟到陆曜说这句话的意思。如果说恋人,他身边确实没有其他人。
但是与他陆曜有何干系?
“纪星星的父亲也不在你身边。”陆曜的声音平稳,一点多余的情绪都透不出来。
巷子里一片宁静,只能通过缝隙透过来一点点光亮。纪矜抬头望着陆曜,想要从他的表情看出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在国外待了三年,你手边应该也没什么钱。”陆曜的声音越来越低,他的心里像是有一头咆哮的野兽,在拼命的挣脱束缚,想要完全占有面前的人。
他看到过那个破旧的出租屋,看到过满冰箱的抑制剂和用来换钱的十字绣。
他本来不愿意乘人之危的。
但是现在在他面前的人是纪矜。
纪矜听得心中一沉,他已经猜到陆曜想要做什么。
“只要你愿意,我可以给你钱。”陆曜低头亲了一下纪矜的脸颊,透过缝隙进来的光照在纪矜的身上,衬得他的肌肤有一种异样的白。
白的诱人,让人忍不住一亲芳泽。
“纪星星还没有户口吧。”陆曜顿了一下继续道,“我也可以做到。还有最好的幼儿园,最好的小学,我都可以联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