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公前导演把大家的手机都发回来了。岑意摸了摸口袋,把游戏币卡进胸针里一并装进去,“谢谢你。”
燕凡的视线跟随着落在他口袋上,停顿两秒,意味不明道,“也谢谢你。”
深更半夜,沈闻霁一个人在房间里躲清静。
今天这日子有些特别,按理说他不该在这的。扯更远点说,往年他都不会在这几天还被工作缠身。
可今年燕凡来找他录这么长个节目,鬼使神差的他竟然答应了。究其原因,或许是听到了那句
“你还记得以前的自己是什么样吗?”
是什么样?
舞台上的声色光影在脑海中回复,闪烁跃动。
岑意赢了。
惊艳的舞台。沈闻霁闭上眼,甚至还能听得到他歌声里细微的颤抖。
或许岑意自身都没有意识到,那不易察觉的颤抖并非源于恐惧或紧张,而是沉浸其中,难以自抑的兴奋。
他享受舞台。他天生就属于舞台。
沈闻霁回想他这晚在舞台上放飞自我的表现。想到他跳舞太投入差点踩空台阶,被祁燃拉回中间时的模样,兀自笑了起来。
小疯子。
跟从前那个dawn的主唱何其相似。
回过神来,四瓶苏酿空了两瓶。沈闻霁刚拿起第三瓶,忽然听到后边的门被敲得哐哐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