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大半夜放肆淋雨的后果,隔天一起床,七个人里有四个都感冒了。
岑意是剩下三个幸运儿中的一员。可惜还没来得及幸灾乐祸,再半天过去他就被火速传染也开始咳嗽打喷嚏。
到隔天晚上,整栋宿舍里一个都没逃过。
是兄弟就要整整齐齐。
在大家都头晕眼花神志不清的时候,祁燃症状轻一些,带病上岗监督这群不省心的孩子按时吃药,“最近正是流感的季节,得多注意一点,出门戴好口罩。”
“报!尤奇又在喝咖啡!”
“把咖啡放下!过来喝感冒冲剂!”
“……”
一次七杯,光感冒冲剂他们一天就能喝掉两大盒。尤奇换了只杯子捧着,尝一口味道居然差不多。
万恶的感冒,嗅觉味觉一起罢工了,“不然咱们出去找个地方住吧。啊,我感觉这栋房子里全是病毒,无法妇吸。”
林秋名幽幽地补刀:“那也不能用咖啡消毒啊。”
“……”
“乖乖吃药就会很快好起来的。”
祁燃看着他们过来排队领冲剂喝完又排队去洗杯子才满意,端起最后一杯到卧室敲了敲门,“意意,起来喝药啦。”
床上的被子蠕动片刻,慢吞吞地露出一团紫毛。
祁燃过去把他乱蓬蓬的头发拨开,露出张泛着潮热的小脸,通红通红。一额头的汗打湿了刘海,紧闭着眼睛看起来奄奄一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