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完心情有变好。岑意还没忘给沈闻霁发条晚安消息,然后去喝掉果汁刷牙洗漱,满意地睡下了。
夜色过半。睡得正沉时,身体好像不太对劲。
岑意不自在地翻身,呼吸变得费力,无意识的状态下蜷起身体,越缩越紧,全身都在发热发软。
他的身体像被打开了什么奇怪的开关。平时信息素都是能够自主收敛的,发情期里有抑制剂帮忙也会在可控的范围内,但此时却像是陷入了可怕的梦魇,不停地流泻不受控制,难受得呜咽出声。
祁燃睡得浅,嗅到浓厚的烟草香味诧异地睁开眼睛,打开灯就看到他身体泛红抱着枕头哼哼唧唧的模样,立刻被吓醒了,火速叫来大家过来帮忙。
soda和林秋名出于本能受到的影响最直观,对视了一眼心照不宣。
“大概是忘了吃抑制剂片。”
一般这种时候让朋友标记一口效果立竿见影,熟人也没啥不好意思的。可有对象的oga就得另说了,谁都不想干这种得罪人的事,也不太合适。
易池余光里瞥见祁燃束手无策的模样,心下略微诧异。但没多说什么,先处理眼前的事要紧:“我去拿抑制剂。”
岑意挣扎着半梦半醒。敏感时期里对近处alha的存在感知也被动提升得更加强烈,一团混乱的思绪里想到原来小说里写的oga发情期会想往老公身上扑的操作一点也不夸张,是真的——是他本人。
好在还保留了些宁死不屈的悲壮意志。
“你们不要过来!我的心里只有沈闻霁!”
“……”
“醒醒吧你。”
林秋名站在门口嗅得心神荡漾,转头背对门口说,“小尤进去帮队长把他摁住,阿池赶紧给他来一针。哎门窗关好先,待会儿飘得十里八乡的alha都来找对象了。”
作者有话要说: 对象:危
来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