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域颔首,“我明白先生的意思了。”
这次没闹脾气,公孙旦欣慰点了点头,捋了捋胡须,仿佛大婚后,陛下整个人成熟了许多,不像早前,说起敬平侯就鸡飞狗跳。
但公孙旦高兴没一瞬,赵文域就道,“送他一幅挂面,祝他长寿。”
公孙旦奈何,“陛下……”
赵文域支吾道,“他不才捡回一条命吗?我祝他长寿,他应该感恩戴德。”
公孙旦轻叹,“陛下这性子何时才能改一改?”
赵文域笑道,“他山穷水尽的时候。”
公孙旦摇头。
赵文域得意地笑了笑,又道,“还有什么事啊?”
公孙旦才收起方才的情绪,沉声道,“新朝那边有动静。”
说到叶澜之这里,赵文域也没了好脸色,“叶澜之又做什么了?”
公孙旦道,“自从皇后回了安北属地,整个安北属地就逐渐脱离了新帝的掌控,新帝是因为当年取了皇后,才得了安北旧臣的拥护,如今皇后带了太子和公主回安北,这项同盟便慢慢形同虚设,新帝内忧外患,当时为了拉拢闵家讨伐鎏城,已经许诺了闵家皇后的位置,如今开弓没有回头箭,叶澜之要么保安北,要么保闵家,只能二选一,或是,他还有一种出路,就是说服皇后跟他一条心,暂时安抚皇后,但是拉拢闵家,这样情况对鎏城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