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域嘴角抽了抽,“可能有点难……”
公孙旦道,“皇后心思聪慧,又识大体之人,请皇后亲笔书信随礼物送至平南,既不会失了气度,也会彰显鎏城高洁,避开了所有不合时宜和尴尬之处,是最好的法子。”
赵文域想死的心都有了。
陈思敏会写才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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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万州这一两月,陈倏和棠钰忽然都进入到整日忙碌的状态,同早前从桃城回万州的一路截然不同。
两人都有些怀念桃城的日子,悠闲,安静,有压力,却也有放松。
眼下,每日都有消息传到万州府,陈倏病了许久,再加上之前去了鎏城一趟,很长一段时间不在封地,大大小小的事情,并着君侯之事挤在一处,陈倏夜里睡得时间都很少。
范瞿也在准备两人在大殿上的礼服和仪仗。
君侯也好,君夫人也好,衣裳也好,制式也好,全都不同。
棠钰认真听了两日,大致听明白了,其实君侯和帝王差不多,只是没称帝,称呼和仪仗上没有后者大气,但旁的,也基本等于各自为政,天子也不会没趣到来讨晦气,怕自己颜面扫地,多疑君侯其实不高调,但等同附近州郡的君王了。
眼下已是六月初,离大典也只月余时间,除了特制的礼服用度范瞿在准备之外,也有嬷嬷来教棠钰学习君夫人礼仪。
除却过去的十余二十年之外,燕韩其实一直平静,从未出过君侯,所以即便是年长的嬷嬷,也是根据早前的典籍记载教授得,但棠钰觉得同宫中的礼仪差不多。
她早前在宫中,日日耳闻目染,学起来很快,近乎不需要太多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