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记得她有好些时候了。
棠钰道,“正常,就是这两日有些累,歇两日……”
陈倏忽然不闹了,棠钰惯来温和,也很少会说不舒服,她若是说不舒服,那就是真的不舒服了,陈倏伸手揽过她,“好好歇歇,明日让大夫来看看。”
棠钰应好。
……
翌日,大夫来了府中看诊,说夫人应当是前些时候太过操劳了,也一直紧绷着,忽然闲下来,身体有些不舒服是正常的,好好调养些时候就是。
陈倏想起君侯大典的前后一个月,棠钰同他一样,也几乎都是连轴转,他在应付朝中的事,棠钰就在应酬后院的女眷,女眷很多,凑在一处也劳心费神,棠钰还要兼顾着照顾小初六和他,君侯大典时,府中的会客,还有观礼安排,范瞿都在寻棠钰帮忙,她是一连月余都未歇下过。
在陈倏的记忆里,棠钰很少生病。
府中也大都是棠钰在照顾他和初六。
这次棠钰忽然卧床,委实让他有些不习惯,也有些手足无措,更多的是担心。
“阿钰。”陈倏守着她,“大夫说你要多歇着,别操心旁的事了。”
棠钰枕在他怀中,轻“嗯”一声。
小初六动辄就想来寻娘亲。
陈倏伸手在唇边做了一个嘘声的姿势,“娘亲病了,要多休息。”
初六有时会听话点头,也有时会不讲道理,就要棠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