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臣笑:“生气也杀。”
“滚滚滚!”单羲衍不甘示弱:“长时间没有性·生活才伤身,我看你才要小心一点。”
互相怼完,两个幼稚的老男人不约而同的笑了笑,碰了下杯,将杯子里的酒水一饮而尽。
好久没这么放松过了。谢景臣舒坦地呼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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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梦。
单曦微隔天早上醒过来的时候何珊珊和钟晓都还在睡。
她穿好衣服下床,进了卫生间动作轻小地洗漱,随后就拿上手机出了门。
今天上午一没课,单曦微并不着急,慢吞吞地走在路上。
清晨的风透着些许微凉,吹过来轻拂到脸上,略有痒意。
朝阳正从天际缓缓上升,金色的光芒洒满了大地,明亮,却不灼热。
一天中最好的时候。
昨夜似乎又淅淅沥沥下了一场小雨,脚下的路比昨天湿一些,站马路旁边的砖铺路上走过,还能闻到一缕雨后泥土的气息。
“etrichor。”单曦微轻喃出这个单词,嘴角微微扬了下。
想起她家司令了。
司令就是那年暴雨天单曦微高烧被谢景臣送进诊所后的第二天,她在路边捡到的奄奄一息的小橘猫。
现在早就成了胖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