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多大的事,到也不需要去衙门里拜码头。
更何况此地县太爷性情如何也未曾探知一二,若是那贪得无厌的,冒然上门,也是麻烦。
想罢,海潮便拿着新买的书带着镖局的人回了客栈。
“少东家。”
“少东家。”
海潮一跨进客栈的人,无论是张师傅还是客栈里的镖师便都站起来态度恭敬的唤了海潮一声。
海潮先对众人抱拳点头,这才直直的走到那几位坐着喝茶的衙役跟前。
“小子回来晚了,耽误几位差爷办差了。六子,我刚刚听人说月白楼是这镇上最好的酒楼,你去定上一桌上等酒席,慰劳几位差爷。”前一句是跟几位衙役说的,后一句则是吩咐自己的小厮。等那个叫六子的贴身小厮响亮的应了一声后,海潮才又继续跟几位衙役说话,“箱子就放在后院,还请几位差爷移步。”
说话间,又大大方方的做了个请的姿态。那副游刃有余的样子让人很难联想到这是海潮第一次办这样的事。
海潮没叫旁人跟着,只自己带着衙役去了放箱子的屋子。进了屋子,又随手将房间的门上。
‘啪’的一声,拿出个荷包丢在厢房的桌上,海潮见几位衙役的视线看到那荷包了,这才不紧不慢的说了些镖局走镖时的规矩和难处。
话里话外的意思很明白,这屋里就咱们这些人,要么你们就拿了荷包出门,然后下了差去月白楼吃酒去。要么你们就无视这荷包,打开箱子搜一回,但箱子上的封条都是从大兴府出来前就封上的,如今封条完好,想来定没有你们要找的东西。
与其费力一回,还不如拿了好处两厢方便。
四个衙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其中一个站出来说了两句场面话,便拿着荷包打开门走了。
海潮见人离开,悄悄的松了口气。
老爹说给他的那些走镖时的处理小办法还真用上了。
回头看了一眼放拜礼的箱子,海潮又在心里计算了一回那桌席面和刚刚荷包里的银子,瞬间便觉得走镖这个生意,真真是高投资,高风险。
若是能考出个一官半职,就好了。
并不是很想继承家业的海潮这会儿想的都是通过科举实现养家糊口,光宗耀祖的理想抱负。